她什么都没有?!”
“什么才叫有什么?”她大吼,通红的眼睛剜他,“不用担心,我不是跟你秋后算账。虽然现在想想确实把我自己恶心得不行,可你有必要这么虚伪吗?做了就是做了,大大方方地承认,也比你现在的做法男人得多!我竟然和你这种男人纠缠不清,有眼无珠!我认栽!只求你爱谁谁去,别再来对我满脸痴情秀什么忠贞不二!”
失控,翻滚的情绪从心口所压的那块石头缝隙里奔涌而出,无法抑制!她的嘴唇张张合合之后紧紧抿住,双眸持续涨红。深深为自己感到不耻!
几分钟前明明才口口声声说“不关我的事,你不解释都无所谓”,转眼却又咄咄逼人地质问他!最令她不耻的是,她发现提及这件事的时候,她的心绪竟比提起哥哥的死还要郁愤难平!
她怎么可以这样?无比厌恶这样的自己!不能再继续和他呆下去了,她现在的脑子根本不在正常状态,会愈发控制不住自己的言行!
奋力推搡,傅侑林像座大山,沉沉地重压,死死钳制。他双眸又黑又深,锐利得如同两把锋芒烁烁的剑。
“你们的美妙缘分,还需要别人特意告诉我吗?”她冷呵呵,“我的消息确实够闭塞。要不是荣幸参加了你的生日宴,恐怕到现在还像个傻子被你哄得真拿自己当回事!”
怒意一下跃上傅侑林的眉梢:“我的流言蜚语还少?这一点你难道不该是最懂我的人吗?”
“我凭什么就该懂你?”她反口质问,“因为我也声名狼藉?”
他不正面回答,怒意减缓不少。续话道:“外面的传闻真着假假,可信度有几分你清楚。”
“传闻?”微凉凤眸圆睁,竭力压下潮意。“所以你的意思是,一切都是你故意捏造的假象,一切都是你故意放出的烟雾弹?”她这一句句,分明不是问话,而是心中料定了答案的讥嘲。
她那眼神,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