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的一个体现,在于作为一个男人,是否能够保护好一个女人。假如你手无缚鸡之力,连普通的流氓混混都解决不了,叫她如何放心将自己的一辈子交托在你的手中?”
大家面面相觑,打量此时此刻一排溜儿杵在那儿的体型庞大凶神恶煞摩拳擦掌的壮汉,不禁咽了咽唾沫。
有人提意见:“姑奶奶想要考验我们能否给她带来安全感没问题,只是找来的这些人,会不会太魁梧了?这一般人最多傍了点防身术在身,哪里打得过?”
心腹笑了笑:“大家不要有太大压力,咱们这儿不是什么比赛非要拼个你死我活一争高下,仅仅简单的切磋。大家尽力即可,重点在展示你们能够为了姑奶奶勇于突破自己,挑战不可能,挑战自己的极限。”
话音落下时已经有人不多浪费时间,脱了外套捋开袖子,从中挑选自己的对手。那些大块头看起来确实都差不多,可无论怎样在所难免有强弱的差别。
至少绝大多数人的心理上是抱着这样的期待的,见状其余的人也不再纠结游戏规则的问题,生怕稍弱的大块头全被选走了而留下强悍的。
二楼的监控画面前,季微凉着重盯在了于首轮考验中获胜的那三个人身上。那位年轻小伙子好像都没来得及有机会挑,又好像很随意只捡了大家的剩儿。现在正观摩着大块头,甚至伸手过去捏大块头的肌肉,嘴里似向他请教什么问题。
那位沧桑大叔貌似是个练家子,简单的热身过后,拳脚的架势已非常专业地摆了起来。至于北月新城好像也并不伤脑筋的样子,扭头吩咐他身边随行的手下不知去做什么。他自己则形色显于脸,表现出的是胸有成竹。
她扣着茶盏视线又转回到前头两个人,眉心微微蹙起,沉凝着神色若有所思。继而望向身侧本欲寻北月新,倒是瞧见胡立避到墙角里正在讲电话。像在给下属们派遣任务,看表情十分严肃。
顷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