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的责任感依旧很重。”边说着他边把手里的瓜子慢慢地撒进垃圾桶,“他亲手搞自己的哥哥,那也是内部的事,而不会容许外人偷龙转凤耍花招。”
她蹙眉,只见他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小盒子,从盒子里倒出一颗薄荷糖放进嘴里。掀眼皮子瞧她:“如果我不回来,你也应该是会先应承下来,然后应付着拖延住。”
糖块在他的空腔里悠闲地活动着,不停地发出与牙齿撞击的细小声响,整副姿态俨然透露出一股子猜透她想法的优越感。
微凉冷漠脸:“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用我自己的方法解决。假若剧情走向与你所预估的有所偏差,到时别来找我补救。”
“只要去相亲,过程你尽管自行发挥。”北月漓耸耸肩,遵循他一贯的故弄玄虚、讲一半藏一半的原则。
抿抿唇,她主动赶人:“还有事?”她并不指望能探寻到他消失的这阵子,是不是真跑去忙生意了。他起身走人,行至一半又回头瞅她一眼,嘲弄:“遇到这种事,你才不会像个死人似的无所谓。”
她在整理桌面,不予理会。待察觉他离开并带上门之后,她停下双手闭了闭眼,长长吐一口浊气。这到底,是个什么鬼地方!
…………
晨起,推开窗户。雨后的空气清爽,太阳鲜亮,仿若新生一般。
院子里的石子路被雨水冲刷得格外干净整洁,小鸟成群地扑打着翅膀,穿梭在葱郁的树冠之间。羽毛扑扇间,带起一丝一缕泥土的芬芳。而北月新丽又已经开始忙活了,盯着家里的下人们在给花圃的地儿松土,不至于让积压的雨水泡烂了花草的根儿。
定定地看片刻,单薄的睡衣有些挨不住冬日的寒意。季微凉关上窗户,梳洗完毕后,从卧室里出来。
“大小姐,”胡立揉着疼痛的脖颈,愧疚浓重。“抱歉,是我能耐不够,以后会加强警惕的。还有,我打算多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