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图。于是回卧室后,她直接躺床上睡午觉。没定闹钟,自然醒,醒来时夕阳的余晖透过窗帘的一细缝照射进来,金红金红的。走过去拉开窗帘,看到房车前的这块沙滩来了好几十号人。像是随行的,至于正主儿从这个角度并看不到。想来应该是他们正招呼着,耐心挺足,三个多小时了,还没走。
估摸着北月漓想要的效果差不多,她开始慢吞吞地洗漱、换衣服、化妆。准备妥当后,她打开房门。次安抚原本就守在门外,一见她便把腰弯成直角,恭敬十足地问候:“姑奶奶,您睡醒了?”
卧室区通往餐厅区的拉门开着,餐厅通往客厅的拉门也是开着的。里头的动静,想必外面的人听得一清二楚,她即刻捕捉到窸窸窣窣疑似衣服布料的摩擦声。
“嗯。”她揉了揉太阳穴,缓缓迈步:“怎么不叫我起来?睡太久,有点头疼。”不算装模作样,是真睡得有点久了。
一穿过拉门,便见北月星迎上前来:“姐,你头疼?”“姑奶奶。”有人第一时间送上来一杯蜂蜜水,微凉没接,眸光淡漠地落在多出来的那个陌生人身上。
五六十岁的男人,两鬓各有一撮白发,站在连接客厅和餐厅的拉门处。目光炯然地盯着她的脸,神色满是不可思议,一时呆怔。
先是昨天的两个人,今天又是眼前的男人。微凉心里明白,他们看的都是她这张和她母亲年轻时极其相似的脸。头一偏,她问:“什么人?”
“回姑奶奶,是北月家的人。”心腹答得含糊,很有故意怠慢的意思。那个男人却是颇有些激动要穿门过来,被上前一步给拦住了。
那对方不仅识趣地即刻止步,而且向她道歉:“对不起,是我没礼貌,唐突冒犯了。”她无动于衷,十分淡漠地问:“什么人?”
他收拾好情绪,自我介绍道:“我是北月孟义。”心思兜转间,她神情不动地启唇,吐出三个字:“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