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但我妈妈说了,你和我爸爸是对头。你现在帮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心存目的的。”
“这会儿倒是又维护起你爸,你妈绝对是最心口不一最虚伪的女人。”傅侑林面露嘲弄,拿斜眼瞅他那张酷似傅西洲的脸。不屑与他多说似的,也起身率先走出杂物间,不咸不淡地提醒,“走,差不多要吃饭了。”
羽涵定在原地两三秒才跟上,心思兜转着。这个小姨夫,拿他当亲人的时候和不拿他当亲人的时候,态度转变有点大。可他对他心理感觉也是不一样的,心内好奇,他壮着胆子问:“你和我爸爸是对头,为什么还要娶小姨妈?”
口吻间不难察觉他的质疑,以及对微凉的关心。傅侑林停下脚步了,转过身去眸光暗沉沉地摄住他:“你倒是把亲属关系理得清清楚楚。”
羽涵亦止住步子,看着他眉宇间的冰凛,说完全不害怕是假的。不知怎的,脑子里突然记起她曾经说过的一句话,不合时宜地便脱口而出:“小姨妈说过,在家里,你都是听她的。”
他微微一愣,转瞬眉峰挑起:“所以呢?”他斜斜扬起一边的唇角:“你想说我得看在她的面子上,不能对你怎样?”
他默不作声。
傅侑林貌似也不需要他作声,根本没等他的答案。问完便兀自继续脚步,算是一言不合不欢而散。羽涵坚秉着食不言,饭桌上如常只剩一大一小的交谈。
半晌,去房间里给曲南风送饭的阿牧妈妈才回来。一回来就是一通抱怨:“吃多少吐多少,没见过妊娠反应这么强烈的。得亏她原本的身体底子不错……”
傅侑林的唇线抿出坚冷,羽涵又扒了两口饭,规规矩矩地放下筷子道:“我吃好了。”
大爷爷眸光一闪,挥挥手:“好,去吧,碗留给我。”
“谢谢,”他礼貌地颔首,下了餐桌。
他眼风扫过去他的背影,耳畔是阿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