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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通抓错人的乌龙之后,医院里再无异常动静。警车内,组长等得烦躁,因为先前的男人审讯的结果虽然也不清楚委托他来医院的人是谁,但完全猜得到是邹一平。
此举的意图,要么就是自己不敢露面所以让别人代替他探视父母,要么就是用来试探医院里是否埋伏了抓他的警察。
无论哪一种,如今动静一闹,邹一平亲自来医院的可能性大大减小。“其实他又没杀人,好好出来自首,再加上他们家的背景,根本不用受多重的刑罚。你说他何必呢,搞到现在躲躲藏藏的。”组长抱怨,继而叹气,“这残废不严重,严重的是他整个心态都因为这件事改变了,完全心理阴暗。”
宋徐之闭着眼睡着大觉,未回应。组长接了电话,是跟着微凉的两个便衣汇报现在的最新情况,无异常。他掐断通话,睡觉的人却是突然睁眼坐起问:“二小姐今天去白龙寺了?”
“嗯,怎么了?”
“怎么不早点告诉我?”他抓过衣服就匆匆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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撤下的长明灯被装在古朴的盒子里,微凉拎着它,跟随着大师迈出灯殿。颦着眉问起她心中的疑虑:“不知是否可能查到记录,还有一盏长明灯的记录?”
他倒是直接回答她:“如果老僧没记错,和你祖母过来是同一年。”
“那么这盏长明灯也是大师经手的?”
“是。”
她凝眉:“大师没有留意过,我祖母往灯芯底下放钥匙?”
他的目光落在她手里的那把钥匙上,面露歉意:“老僧当时确实没留意,无从告知。”
白龙寺中的各处执勤是轮流来的,类似大师这种级别的僧人偶尔因个人修行之需会主动为一些香客指点迷津。所以头一回她能姻缘树下遇到他,多半由于此等缘分,第二回特意来寻就找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