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成功将线穿过去。又是号长在一旁看得着急,亲自教她穿针。估摸也看透了她手笨,所以最后没真让她绣花,只让她给其他绣花的人打轮廓。
“谢谢,”她垂着眼帘,压了压心底升上来的难受和太阳穴上一突一突的疼痛。暗暗地深呼吸两口气,抑制住指头的颤抖,开始自个儿上手。
同一时间的外面,又一条热搜新闻席卷了滨城。一大早陵园的管理员发现一个墓被人挖了,且不是普通人,是宋家千金的墓。
现场凌乱不堪,像是被狗刨过似的,里面的骨灰盒则不翼而飞。联想到昨天的视频,蓄意报复的意图非常清楚。纷纷议论这多亏了现代,若换作古代,作案人的目的明显是要鞭尸。
更引发猜测的是,究竟是谁在背后为“杀人女魔头”打抱不平。
傅侑林一大早就坐在客厅的餐桌前,一旁的沈若兰在帮他倒鲜榨的果汁。他慢条斯理地看着新闻,耳边听她说道:“我记得季二小姐挺独来独往的,什么时候多了能为她做到这种地步的人?”
“你倒是关心她,”他不冷不热来了一句。
“我去看一看药膳食材准备得怎样了。”
她刚下楼,祁泽从外头带回来最新情况:“总裁,邹一平不在家里!”
“讲清楚,”他冷眸。
“他昨天跟随父母回去之后一直足不出户,我们不敢闹太大的动静,昨晚在想办法摸清楚他们家中的具体情况。今天早上,邹胜利上班去了,他夫人也去拜访亲戚朋友为昨天的婚礼道歉。我们的兄弟假装快递员上门,解决了保镖和佣人,却根本没找着邹一平。”
“你们确定昨天晚上邹家没有人离开过?”他问。
“兄弟们守了一个晚上,绝对不会有所遗漏。”祁泽非常肯定。
“那你们确定邹一平昨天真的跟随父母回去了?”他又问。
他滞住,因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