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长的审视。眼底的情绪是一种她所看不明白的高深莫测。
“怎么了?”她费解。
他安静一会,如惯常那般懒懒地勾唇:“没什么。”拥她入怀,呼吸烘着她的耳廓:“听你这样和我表白,不知该高兴多一点,还是……”
微凉等了片刻,并没有等来他的下文。她觉得有点怪异,可不知道不知道具体哪里不对。难道她刚刚的话存在什么问题?
思绪未能多加运转,因为他又开始吻她,沿着耳边和脸颊,往下到她的脖颈。她没有拒绝他,因为她也挺想他的。知道他动作不方便,甚至主动配合他。同时残留的理智又在提醒着她他是个伤患,软声叮咛:“你小心点,别忘形了,适可而止,不然伤口该裂了。”
“今晚留下来,”他热烫的呼吸喷在她的皮肤上,和她打商量。
“你现在是伤员,”关键时刻,她还是很清醒的。本就只打算让他吻一吻抱一抱摸一摸就差不多了。
“我知道,”他嗓音暗哑,口吻间满满的不甘心。提议:“我可以躺着不动,全靠你了。”
“……”
她竟然还认真思考了一下可行性,很快否决:“不行,你肯定会激动的。一激动,万一伤口就裂了。”满满透露的全是对他的了解。
“……”
“我不会激动的,”他反驳。“我又不是二十岁出头的小子,激动什么?”
她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这么说你对我没有感觉了?”
“你自己感受我有没有感觉。”
抿了抿唇,问了个梗在心内很久而一直忘了问的事情:“那晚我们决定离婚分开以后的这段时间,你……有没有和其他女人……”
傅侑林闻言惩罚性地猛地口-交一下她的唇:“我窗户都爬假的?”
她其实还是感觉得到的,所以几次亲密举动才半推半就地没太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