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理智异常清醒地直接传达给她的意思是必须要果断拒绝。可鬼斧神差的,她出口的话变成了:“你安排清楚了?”
“嗯,放心上来吧。”他低低地轻笑,临末了不忘提醒她道:“别走错了,是直接来我的病房,不是左溢的病房。”
“我知道,”明知隔着电话他看不见,她还是瞪了一眼。尽管他让她放心上去,她还是谨慎地留了心眼,装模作样地端了个医用盘。抵达他的病房所在的楼层时,祁泽就在电梯门口等着,躬身打了个“请”的手势,笑脸嘻嘻道:“太太,总裁在房间里等你。”
这话其实找不出丁点儿错,而且微凉的脸皮虽算不得厚,但素来也不薄。至少不会轻易便不好意思,此时此刻听着字眼却总感觉有点怪怪的,耳根子控制不住地有些发烫。
之前明明还驻守满了保镖,非常森严,今晚倒是不见一个。
揣着狐疑,她跟着进了傅侑林的病房,沿着走道往里走。里头的门故意敞开在那儿似的,甫一行至门口,她就和坐在护理床上的他对上视线。
她停住,他隔着这样的距离仔仔细细地打量她。心中舒一口气,相较于上一次,他今天的气色不能好再多。
“不进来?”傅侑林嘴角挂出一弯她非常熟悉的有点儿邪性儿的笑意。她亦在嘴角抿出笑意,朝里继续走。刚迈出两步,发现屋里并非只有他一人,她登时止了身形,柔和的目光更瞬间尖锐,落于沙发上的女人。
毋庸置疑,是沈若兰。不过她不知是睡着了还是什么,闭着眼睛躺在那儿,悄无声息的。
微凉站定在原地,表情冷冰冰。但听傅侑林在这时吩咐祁泽:“把她先带到外间去。”
他立刻上前把毫无知觉的女人抱到轮椅上,然后推了出去,并为他们关上房门。
她这才将目光重新移回到他的脸上:“怎么回事儿?”
“非要站在那儿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