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回病房!”
“好!”她一刻不敢多耽误,他则迅速地接过他的轮椅往外推。
她先把自己的口罩重新戴上,然后追出去,跟在一旁。
“你们不用这么焦虑,”受伤的那个反倒最镇定,淡淡出声,声音里俨然透着一股子虚弱。
“闭嘴!”她低低地呵斥,无意识间便学了几分他以往生气时呵斥她的口吻。
傅侑林不说话了,只偏侧着头盯着她看。看不够似的,甚至透着一股饶有趣味的欣赏。
三人一起进了电梯,原本是他又借机握住她的手。微凉一反,将他的手按在轮椅的扶手上。她的手心覆在上面,摸到他手背上的针管,摸到他手指的骨节,摸到他手背上浮出的青筋。
她抿了抿唇,心底潮潮热热的。很快抵达楼层,迅速出了电梯。因为是祁泽亲自送回来的,而且神色并不好,保镖们也看得见傅侑林绷带上的血渍,明白情况的紧急。谁也没顾得上再去特意检查护士的身份,她顺利跟进了病房。
祁泽在保镖的帮助下把他从轮椅挪回了病床上,微凉帮忙把吊瓶挂回到床头后,转回身看傅侑林。发现他眼眸紧闭,不知何时已然晕过去。
她心里蓦地一个咯噔,只听祁泽交代:“叫医生!你们再去催一催!快快快!”
两名保镖飞快地跑出去,祁泽学过一些急救,在医生来之前想先做前期的处理。立刻叫唤:“太太你给我搭把手。”
微凉连忙凑上前,把他的病号服摊展得更开,手有些控制不住地发抖。
一个在拆绷带,她跑去留在病房里的医用盘里翻出医用棉花和镊子,递过去给他。棉花像浸泡过血水一般被丢出来,而他腹部的伤口被血染得根本看不清楚样子。
她的心绷得紧紧的,看回他比方才更失血色的脸。眼眶忍不住泛红,想要上前碰一碰他。门外在这时传来匆匆的脚步,已经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