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就不用扣了,守住了就行,一会儿服务员会送东西来。”他交待。
“好的。”
门重新关上,包厢里又只剩他们二人。
他把茶杯里冷掉的茶水倒掉,重新斟一杯,啜了一口,问:“你喜欢喝茶?”
她盯着他的脸,反问:“你还会易容术?干嘛变得你妈都不认得了?”
北月漓仿佛听不懂她话里的讽意似的,装模作样地扶了扶摸了摸脸,问:“我这个造型如何?”
她轻哧,不留情面地泼冷水:“不怎么样。”他并未生气,反而疑虑:“你不喜欢?”
随即他很是自恋地恍然:“噢,你一定是更喜欢我原来的样子。”
说罢,他很快就开始恢复。即便动作很轻,但他的皮肤难免还是被扯动。撕就撕吧,还非得故意做出各种好像很疼的表情。
“……”
见状,微凉倒是很有一股子伸手一把帮他快速撕下来的冲动,让他深刻地体验体验什么是真正的疼。当然,毕竟只是冲动,她并没有,只是全程冷漠脸地喝自己的茶。
待她再掀眼皮子看他,是因为他吹起了口哨。她已经从方才乍见之下的不淡定中缓过来,冷静之后并不想在他这个无关紧要的人面前表露出太多自己的情绪。提醒他道:“你自己说的,喝完这壶茶,就各走各的。”
北月漓看她一眼,悠哉悠哉地也提醒她:“你漏了一小句,还得补上相完这场亲。”
她蹙眉:“相亲结果不是已经有了?我太丑了你看不上。”
后面半句她实在说不出口。
他不疾不徐:“但相亲的过程还是得有的。”
不等她拒绝,他紧接着道:“来,来相互了解点对方的情况吧,如何?”
“如何”两字根本没有发挥它的作用,因为他立刻率先问话了,重新质疑:“你和傅侑林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