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不吭地往外走。跨出门外,雨水的清凉扑面而来,沾染了湿意的空气不若之前闷热了。
可是并没有缓解她的堵,垂眸,摊开手心,再次展露她的黑曜石手串。
她想她真是脑袋被驴踢了,怎么可以不识抬举地上去打招呼。都离婚了,两不相干了,她还那么矫情!说几句话能怎样,差那么几句话?
深深地呼吸、沉气,凤眸一黑,她抬起手臂。
……
珠宝店里,傅侑林转回头,看到微凉头也不回的背影。眸色一暗,他收回手,视线在店内兜一圈。瞄见先前给她试戒指的店长,眼底铺尽了寒霜。
移开视线,他迈开步子准备朝外跟出去,袖子忽然被人轻轻拽了拽。
“侑林哥?”
“拿着项链让司机送你回去。”他没有回头,冷漠地离去,阴仄,森凉。
沈若兰吓得浑身一个颤栗,立刻松开手,目送他的背影。转回头,她看到将方才一幕看进眼中的女店员眼神古怪地打量她,像是见到了鬼。
傅侑林刚走出去,正见她抬高手臂,将手中的什么东西狠狠地掷出去。
明明是雷阵雨,但直至她回到戏院,雨帘依旧细密而绵长,无法停歇似的。糟糕的天气状况使得路上堵了蛮久的车,已然大半夜了,门口的灯亮晃晃地开着,照亮了她的路。
她将车子驶进车库,再过来的时候本打算随手关个灯,灯却已经灭了。稍一愣,隐隐约约地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儿。上楼梯的中途在紧闭的房门前略略顿足,唇角不觉弯出一个清浅的弧度。
曲南风的脾气真是一点没变,还是老样子。
进去了躺下来,听着窗外的雨声沙沙作响。她记起那枚手串,掷出去的一瞬,掌心一空,连带着心里头的某一处好像也骤然空了一块。
发堵的感觉仍挥散不去,大街上的车子来来往往川流不息,车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