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是意外,离婚是很早之前就说好的,只是恰好在这个阶段办好了。她想和师姐妹在一起住几天,你理解理解,别去打扰了。调整好了她会回来的。”
好不容易安抚住了他,沈修上楼回到卧室,正见北月枫换好一身运动衫。靠在墙边压腿,显然在做夜跑前的热身准备。
他坐进面向她的那张沙发椅里,两条腿交叠,两个手肘分别驻在椅子的扶把上。两手则十指交扣在身前,清澈的眸子没有温度地将视线笼罩在她身上。
她自然注意到他的目光,但并没有理会。单独相处时,他和平时是截然不同的,蜕去在外人面前的所有温文尔雅和风度翩翩。也许这才是真正的他,什么优雅自若都是假的,身体里好像住着双重人格,随意自在地切换。
特别是近期,态度越来越差,着重体现在某方面的粗暴上。她明白,两人约定好的时间逐渐接近,他要放她走了。虽然他想了很多方法想让她怀孕,但是北月家的独门秘方不是吹的,纵使能想的都想到了,还是不行。
就好比刚才吧,在楼下虽然表面上他和往常无异,与钱多宝一来一往地对话。但同时,他握着她手的力道挺重的。这么久了他的性子她再清楚不过,所以她早料到,等他上来,八成又是阴气沉沉。
而且比前一天愈发阴沉,她自动无视他,自顾自将压好的一条腿从墙上收回,换成另外一条腿。
缄默许久的沈修在这个时候冷不丁开口:“我母亲来了滨城这么久,就没提过想见我?”
北月枫猝不及防地僵了一瞬身体,吓得不轻。那天电话里差点泄漏风声已经是魂不附体了,但是回来了他并未提及这件事,渐渐她也就放松了警惕。
今天突然又提,原来他只是在等机会而已。
“你说什么?”她迅速恢复镇定,扭回头去看他,皱眉。随后笑了起来:“她要在滨城,怎么会不见你?你们兄妹已经相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