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有一瓶还有一半没喝完。拎起来放到餐桌上,也不招呼他,自顾自地坐下来吃饭。
傅侑林起来,盯着她看了好一会,不说话。微凉倒是淡淡一笑:“怎么了?没喝过瘾,你吃点东西继续喝,随便你怎么喝。”
此刻她冲他笑意嫣然的,清亮的凤眸蒙了一层胧胧的水色。她很久没有这么笑了,他微恍了一下神思,起来找到两个杯子,给两人一人倒了一杯。
彼此都不再说话,她想去喝酒,他拉住她:“你没出月子,别喝了。”
“那你干嘛给我倒?”
“散伙饭,”他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你不是一直想离婚来着。”
傅侑林先前喝的酒其实还没全醒,他酒量好,再喝点也只是眼睛更红,其他没什么变化。
“是吗?”她未置可否,起身走到窗口去透气。眼睛瞥了下之前他的卧室,回忆起他发病的样子,眼眶一热。
身后传来他的体温,没有靠近都能感觉的到。他张开双臂,从背后将她拢在怀里,手掌撑住窗沿。
两人一语不发地就这么站着,微凉忽然问道:“新词她……怎么样?”
“不好,”他回答的很干脆,“身体损伤很严重,以后都不能怀孕了。落下了病根,还被喂了过量的药,会不会损坏脑子很难说。她要是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活着反而好一点,清醒了只会更加痛苦。”
“对不起,”这回道歉的是她,“都是因为我。她是为了救我,是我害了她。”
“与你无关,宋悦之要报复曲南风,折腾她在意的人比弄死她更叫人痛苦。这回搭上的是整个宋家,什么前途不前途的,彻底结束。”
微凉微微一怔,好一会才开口:“我竟没有勇气面对她,去见了不知道说什么。你对我,是不是也这样?”
转过身和他面对面,她踮起脚,主动贴上他的嘴唇。傅侑林垂着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