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接,而后发来一条消息:“人找到了,在老地方。”
他有些意外,自己的手下还没线索,他是怎么找到的?一抬头,看到她坐在轮椅里,穿着他特意给她买的最新款的连衣裙。燥热的夕阳被屋顶切割了一半,划了道阴暗线。光与暗的分界线恰好落在她的身上。阳光笼罩在她光洁额头前的绒发上,金灿灿的。
她整个人则悄无声息的,安安静静的,无情无绪的。好像无论周边如何热闹,都与她毫无瓜葛。
傅侑林沉默地看着她,眼神笔直而柔软。像一口深深的井,又像他身后渐黑的夜,随即眸底转瞬即逝一抹沉痛。
突然的,一只猫毫无征兆地往她的膝盖上跳。一开始没有完全跳成功,爪子搭在她的膝头,半个身体垂着,因此十分明显地看到她的裙摆被它拉扯。
阿牧连忙过去抱猫咪:“真不乖,快松手。我知道你一定也觉得姐姐很漂亮,可你不能这么没有礼貌。”
但是猫爪子勾进了她裙摆的布料里,一时之间分不开。他折了眉,过去帮忙。爪子勾到了线,他蹲在她跟前,小心翼翼地分开猫爪和裙摆。
阿牧这才得以抱走猫咪到一旁教训,他压了压被拉出来的线头,合计着给她重新买一条。又翻开她的膝盖,却是发现她的膝盖被抓破了。
他眉头不禁折更深,“疼么?”他抬眼问。
微凉自然没有回答他,不过她低垂着眼帘,视线也正落在她自己的膝盖。眼神清淡,未透露情绪。
傅侑林不再问,当即将她从轮椅里抱起回了房间。仔细检查一遍,确认没有被抓伤,他才放下心。抿直的唇线不由缓下来,他冲她笑笑,摸了摸她的额头。摸下了一把细碎的汗珠,就势便道:“我带你去洗澡。”
她坐在床上,不做任何表示。他习以为常,抱起她去浴室的时候,手掌贴在她的后背摸到了她的脊骨,如同摸一串会滚动的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