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热的,一直在温箱里。每隔两个小时许姐都会去问一下,太太锁了门没有搭理。”
“许姐?”
“就是夫人安排过来的月嫂,已经跟着太太几天了,”左溢解释道。
“马上再做一份端上来。”
说完他信步上楼,主卧的门口,许姐和几个佣人都熬夜守着。没人敢擅离职守,生怕里面的人出事。他挥手让她们全都下去,从佣人手里接过盛着饭菜的盘子,用备份钥匙打开了房门。
灯一打开,首先照见的是桌上分文未动的饭菜,屋子里能砸的几乎都砸了。他亲自选的花瓶打算给她养花用的,已经成了碎片。视线稍抬往床上挪,她背对着人侧躺,缩在她自己那一半的床沿。
其实她现在比以前要稍微胖些,养出肉来了,但这么躺着背影看上去总是给人削瘦感。将盘子搁在床头柜,傅侑林脱掉外套往沙发上一甩。然后落座在空荡荡的这一半床边,伏过身体,搂住她的腰。将她捞到身边,翻转过来她的身体。
微凉在假寐,他他知道她醒着。就算她原先真的睡着了,他开灯进来,她不可能不知道。
傅侑林定定地凝视着她,伸出手指摩挲她的红唇,指尖沿着她的唇线似有若无地描绘过去,再勾勒回来。他很有耐心,不是要装睡吗,看你憋到什么时候。
两三分钟后,他端起盘子里的一碗鸡汤,含了一口在自己的嘴里,随即一手捏住她的脸颊两侧。俯身,贴上她的嘴唇,迅捷地将鸡汤渡进她的嘴里。
她完全没想到他会用这种方式,毫无防备之下,待反应过来,却怎么都躲不开他。傅侑林下手有技巧,他在军校待过,知道人的弱点在哪里,控制的力道也正好。
手指这样捏住她的脸颊两侧的骨头,迫使她的嘴张开,齿关怎么都合不拢。鸡汤顺利入喉,很快他放开她。果不其然,微凉被呛到,拼命地咳嗽。
不仅是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