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质感那么地冷硬,她将烟塞进嘴里,然后学着他的样子,打开打火机点燃,猛吸了一口。
傅侑林以为她肯定会呛到眼泪出来,烟多少都是烈的,呛得很,没抽过的都会呛到咳嗽。
出乎意料的,她的姿势谈不上多熟练,却绝不是新手。朝着他调皮地吐出烟气,“这支我抽了,再给你点一支。”
“你会抽烟?”他有些诧异,皱了下眉。
“嗯,没瘾,烦心的时候学着抽的,有没有无所谓。”
“什么时候开始的,你一直都没说。”
她又抽了一口,吐出来,“在城东废弃的厂区那里,颓废的时候不自觉就学会了。”
傅侑林想起来了,那次赛车还有人出了车祸。她每次提厂区的时候眼神都很悠远,像是很久以前的事。她会抽烟,可从来没和他说过。就像她有心事,从来不会主动和他说。
烟气顺着咽喉进入五脏六腑,熟悉又陌生,气势汹汹,却自带治愈功能。将胸腔的烟气全部呼出来的时候,有一种排浊的爽快。她给他点上,两个人就这么怪异地抽着烟,难兄难弟似的,竟也不会有违和感。
很快,烟到了头。微凉在烟灰缸捻灭烟头,意犹未尽般吁了口气。抬眸对上他的视线,应该说他的目光就没从她身上挪开过。红唇弯弯:“不过瘾,再抽一支。”
傅侑林寒冷的眸光不自觉变得更冷了,锐利而幽暗。见状,她见好就收,将垂落在颊边的发丝捋至耳后,收敛笑意。“不抽就不抽呗,瞪我干嘛。”
说着还主动将打火机还给他,放到他面前的桌上。
他唇角一挑:“傅太太过瘾了没有?”
她睫毛动了动,问道:“周子翼人呢?”
“沈修带到修罗场去了,他的人在招呼,”他的语气冷冰冰的。
微凉心蓦地一沉:“招呼?什么是修罗场?他想干什么,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