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必定是左溢跟她提了。毕竟在明珠号上她也差点跟着遇害,关注邹家的一举一动在所难免。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别小看了他。邹胜利是白手起家的,无名之辈混到今天这个地位,哪有那么好对付。他儿子呢?”
“出国治病去了,你说巧不巧,出事隔夜就出国了。哪还有什么病可治,明显是避难去了。”
大双还想说什么,从镜子里看她疲惫的样子识相地闭了嘴。回去后帮她把箱子抱上去放到门口,微凉看看她,说道:“今天的事情不必和先生说了,以后也不和他们打交道,免得再生事。”
“好的,太太,那我先下去。”
行李并不多,收拾起来也不麻烦,不知为何今天就是没兴致好好倒腾。随便找个地方放了就没去动,直挺挺地往床上一躺。
一切就像做了个梦一样,绕来绕去还是回到了原点。晚上傅侑林回来见她搬回来的东西都没动,上去摸摸她的头发。问道:“季家的人难为你了?”
“没有,无非是争那些家产,啰嗦了几句。也没什么好收拾的,虽说那边是我从小到大住的地方,现如今看来不过是个过客,跟租房子似的。全当退租算了,多想无益。”
“傅太太能这么开明就好,”他躺到她的身边:“明天我们去乡下住几天,带你散散心。”
“又出去?”她狐疑地瞅了他一眼:“你这么忙总陪我出去,不会耽误工作吗?”
“真正的掌权者绝不会坐办公室里一动不动,懂得放权才没那么累。凡事亲力亲为的绝不是一个优秀的管理者,放心吧,我不在公司坐镇,一样知晓公司的运转。”
“我们去哪?”
“云里,在滨城郊区,几个小时的车程。那边民房很多,一两百就能租一间大院子,村民很朴实。没什么商业气息,感受下大自然。”
第二天出发前才发现左溢也跟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