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滨城有名的墓地也就那里,有点钱的都往那里去,没什么好奇怪的。
“感觉不妥?”他询问。
“不是,挺好,那边算墓地的富人区了。”
从浴室里洗漱出来,傅侑林已不在床上。她心里竟是自然而然地猜到了他的去向,拾掇完自己走去客厅,果不其然地看到他刚给球球收拾干净窝。
见状,她倒是突然记起来好奇:“我们不在家的时候,它怎么独自活下来的?”
“蛇一个星期不吃不喝没事的,生命力顽强。我给它换了个笼子,长得太胖了,原来的笼子要待不下了。”
“这倒好养活,比猫啊狗啊好打发。”她去疏离台给自己倒水喝,顺便给他倒了一杯。
“那是,毕竟是傅太太的宠物,与别人家的不一样。”他总是毫不吝啬对她的夸赞。
忙好了就去从背后抱住她,拿带了刺刺胡茬的下巴贴了贴她的鬓角便松开她重新站直身体。转口道:“祁泽已经联系上了白龙寺的大师,法事就安排在今天中午。”
“好,”他注视她片刻,神色正常,一点不像失去亲人的样子。他进去洗澡,出来后擦着湿哒哒的头发,微凉已经换好衣服了,站在阳台上发呆。
不见平日清清冷冷不起波澜的神色,只有丢了魂魄那种失神的样子。她的状态很不好,他非常清楚她的压抑点一到就会崩溃。
想了想给罗明月发了个信息,大致讲了她的情况。不一会就有回复:“让她哭出来。”
简洁明了,他对着空气白了一眼,他也知道要哭啊,但是怎么才能让她哭?
“顺着她的情绪引导,人在突然之间失去亲人时会有个自我逃避的过程。当时不觉得失去了什么,在某个点,某个地方,忽然勾起了她的回忆,触到那个点,自然而然就哭了。”
傅侑林叹口气,看着阳台上恍然的小女人,担忧地皱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