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命与她,也不失为好事情。当年那个事情,她算是让我见识到了杀伐决断,很快就料理了那帮人,一个活口都没留。”
微凉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摇摇头,“我听你这样讲讲,看着挺在情理之中的,但是有些地方还是想不明白。那些人平白无故消失,就一点没引起警方的重视吗?”
“这就是她的厉害之处,过年回去祭祖你就能见到她了。”
“我对她挺好奇的,不知道她厉害到什么程度。”
他闻言低眸,凝注着她的巧笑嫣然,“总会遇见的,你呢,说说你小时候的事情吧。”
“我?你都知道了,父母早亡,我母亲和周子翼的妈妈有些交情,看在我亡母的份上一直希望我嫁过去。小时候就是学戏,也没其他的事情。”
他的手指轻柔地在她脖颈上摩挲,“就没有特别深刻的事情吗,令你印象深刻的?”
“被季如瑾和季贝儿欺负算吗,都是些冷饭了,炒来炒去没意思。对了,我收到了一束黄玫瑰,印象挺深刻的,就最近。”
他折了下眉,“又是哪个迷恋你的对你大献殷勤呢?”
“不知道,没写名字,通常情况下没人会送黄玫瑰的,我感觉在暗示我什么。”她摇摇头,脑袋在他的胸膛上稍微挪了挪位置,“与其说暗示,不如说在提醒着什么,那束花虽然指名给我,但又不像,挺像灵异事件的。”
他的手指正顺着她的脖颈往下滑,闻言手一停,抬眸看她。
“上次来点长明灯,有个名字和我一样的,我当时就奇怪怎么会点双份。加上这次的黄玫瑰,我总觉得有人想告诉我什么,却不明说。光撒网却不给鱼饵,搞得我云里雾里的。”
微凉轻咬了下唇,长眸极轻地眯起,“我小时候,伯母曾经想把我丢了。你能想象吗,我才多大,五岁还是六岁,那时就动了丢弃我的念头。那次她难得对我和颜悦色,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