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进去。
一觉睡到大天亮,按理说换个地方会认床才对,她没设闹钟,反正他醒了会叫她。哪知两个人都睡得很熟,醒来一看都八点了。
睁开眼照例是他结实宽厚的胸膛,自己正被他紧紧地搂在怀里,紧得她的脸几乎是贴在他心口的。脑子里还是一片混沌,好一会才想起来这是什么地方。
靠这么近睡着了不觉得,醒了就有点呼吸困难了,她推了推他想起来拉窗帘,还没抬头整个人又被他拢入怀里,脸再次埋到他的心口。
“今天又不用上班,再眯会,”嗓音沙哑,带着尚未睡醒的浓重感从头顶上方传过来,意外的迷人。
她伸手摸了摸他的胡茬,刺刺的,充满了男人味。
“傅先生不起来刮胡子吗?我起来冲一下,”她好不容易把头抬出来,透透气。
“冲什么,洗了也是白洗,一会还得来。”
“你哪来那么好的精力,打了鸡血了吧,”她没好气地白他一眼,“细水长流,傅先生也得为身体考虑,注意节制。”
“你不也很享受,”傅侑林轻轻在她的腿上掐了一把,“昨天是谁热情的像个妖精似的,一个劲要,还主动索吻,主动钻我怀里腻歪了一个晚上?榨干我了过河拆桥,那点库存都给你吸走了好吧,狐狸精上身。”
“哦,”她咯咯地笑,手指划过他的胸膛,“得亏你不是唐僧,吃了你也不能长生不老。你违规了我还没找你呢,说好了三天休息一天的,没个诚信。”
“……”
“现在进了婚房,规矩重新定,”他一个翻身压上来,“以后这里讲究随心随性不受拘束,要把这里的角角落落全部染上我们的痕迹。”
季微凉脸色涨的通红,但她知道这时候更不能露怯,不然指不定这人还要拿什么话堵她。
“傅先生修炼的是随心随性大法,你赶紧出本书,说不定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