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又一次涌上来那些莫名其妙的情绪,将她的胸腔塞得满满的,难受得紧。
“咱们是不是该制定下规定或者条约之类的,比如如何控制夫妻生活,多久一次,心情不好该如何,能不能请假……”
他闻言蓦然愣了愣,她的面容还是迷糊的,嫣红的唇瓣一张一合,氤氲的凤目里依稀有点困顿。
“条约?你的意思是,每个星期做几次还得束缚起来,规定我一次就只能一次?你要是不开心,不舒服,还得请假?”
“呃,差不多就那个意思,你总得让我缓缓,我比跑马拉松比赛还累。”
“夫妻生活定死了规矩还能叫夫妻?”他直接驳回,按着她身上酸软的地方,“适当休息当然没问题,我们在新婚燕尔,情难自控是很正常的,又是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的,怎么控制。再说出力的都是谁……”
“……”微凉哑口无言,竟找不到话来回答他。为什么在这方面他总是振振有词道理一大堆,说得冠冕堂皇的,还没法反驳。
“好了好了,今晚保证不碰你,让你好好休息。”见小女人快要炸毛,他跟哄孩子一样,手掌抚上她的后颈,将她的头压在他的肩上,不觉软了语气,“放一天假在家,让你休息你又不肯。”
“明天也休息,”她正视他的目光,坚持道,“后天开始,做一天休三天。”
“做三天休一天还差不多,”傅侑林再补一句,“正常情况是这样,特殊情况不计算在内。”
闻言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还有特殊情况,真是精于算计。该说他不愧是擅长商业谈判的人才么?
他吻吻她的额头,“大双送你去公司,我先走了,下午见。”
她在床上休息够了才起来,找了半晌没找到拖鞋,不过地上铺的是地毯,光脚倒也无所谓。
桌上有早餐,还冒着热气,拿起手机一看,唐睿给她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