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过去,亲亲我我的。你就会说我,怎么不说你自己?”
越说越气,她神色冷了下来,嗓音清冽。
“男人和女人能一样?”傅侑林禁锢住她,闻着她淡淡的牛奶香气,心猿意马。“男人分场合逢场作戏,商场上见怪不怪,哪里没有这样的事。”
他的掌心很烫,薄荷烟气将她包围着,恨不能将她就地正法。她面露嘲弄:“逢场作戏是嘴上说说的,没人知道的时候呢,你们出去不都有这一套。你敢说你没收过这样的礼,没有接受过这样的暗示?”
本来是随口一说,结果他一愣,他不动她就认为自己猜对了,气上心头。“被我说中了?你都三十了,逢场作戏多少次还记得清吗?就只允许你出去找乐子,我和同事喝酒就成了嫂子变弟媳了?”
“我很高兴傅太太能为我吃醋,不过,显然你在替自己开脱。”他边说边咬了她脖子一下,“我们这么多次都没成功,今天正好洞房花烛,你不是买了红色的文胸吗,跟新婚一样。我今天就让你变成真正的傅太太,安分做我的女人。”
季微凉气得快吐血了,方海荞教她的招式全用上了,被他一一化解,最后又是踢又是打的,脚被他托高悬空。这下子不敢再动了,只敢红着脸瞪他。
“叫老公!”他继续啃她的脖子。
“我不!”她趁他不注意从上面跳下来,被他从后面抓住,“正面后面都是一样来,没区别。”
“傅侑林你神经错乱了吧,”她被他抱到床上压制住,不禁怕得哆嗦。“你这是什么行为,你在强迫我!我不愿意你听到了吗!”
“强迫?”他重复了一遍她的话,俨然火气更盛,浑身散发出来的危险的信号。
“怎么不是强迫,你说过要等我自愿的!”微凉回过头,虽然又气又怕又羞,还是不避不让地与他黑沉的眸子对视,脸上的表情满半是委屈半是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