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嗯?”
“你不是都知道了,”微凉有些反感他携带的烟气,“这是抽了多少啊,一天一夜都在抽烟?”她现在一举一动还有什么隐私可言,都在他眼皮子底下,真想找她,什么时候都不是问题。这会功夫兴师问罪,算平复情绪了?
察觉她的不悦,他嘴角勾出弧度,“为什么不接电话?”
“因为大家心情都不好,不适合沟通,冷静最好,”她笑笑,“傅先生抽这么多烟,说明还是没冷静好,有必要继续独立思考。”
说完就专心开她的车,快转弯时,傅侑林说道:“靠边停车吧,我来开。”
“去哪?”她蹙眉,“我不想回去,这几天我要回戏院去住。”
“冷静了一晚上了,还不好,”他皱眉,“闹脾气也得有分寸。”
“没分寸的是您吧,动不动就玩自闭,”她将车停到边上,“您下次看医生的时间预约了吗,总这么闹忧郁,心累。”
“所以你是觉得我是个累赘了,”他有些无奈。
“不是,”她语气有些沉闷,“只是受不了你什么都不说,一言不合就来情绪。”
“我是想说来着,”他唇角一挑,“你回都没回来,我怎么说。”
“那你现在看见我了,你想说吗,”她敛起笑意,“昨天为什么那个样子?”
“回去了我会告诉你,”他黑眸清亮,不禁挑起眉峰,“你手臂上的图案是怎么回事,洗不掉?”
“那个啊,小和尚说有的颜料是一时半会洗不掉,不知道会不会有伤害,不然问问沈修,他不是懂画画吗。”她将袖子卷起来仔细看了看,“画得真不错,要是让沈修来画的话,有没有这么好。”
“这是庙里的小和尚画的?”他随口一问。
“不是,唐睿画的,我看他手臂上也有,他自己的是什么时候画的,别人给他画的吗……”她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