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演在什么地方?”他忽然问。
“在锦州。”
“不行,”他断然拒绝,“太远。”
“我要去,一定要去,你不能关着我,我死也要去!我恨你,恨死你了,为什么关着我,为什么不让我去!”
曲南风气急败坏地对他又踢又打,一边吼一边哭,微凉在旁看着低头思索着什么,她头一次见师姐这么失态,就因为义演?
刚刚,她好像听到了小孩子的声音,是个小男孩,她不会听错的,那个男孩子叫她妈妈。对了,师姐唤他羽涵,她有儿子了,她急是因为要看儿子,而不是义演。
傅西洲可能也猜出不对劲了,她真要去义演,只怕这件事瞒不住。
“好,你想去就去,不哭了,不过,我要跟着去。”他强行抱住她又踢又打的身子,桎梏住她的双臂,“你去义演,我跟着看看不算囚禁你吧?”
“你那么空不用上班吗,”她不肯,激动的在他怀里又哭又闹,“你妈妈不用你继承家业了吗,天天跟着我,我不要你跟着,就想一个人!”
她真的很恨这样,她不是个情绪化的女人,自从他突然回来,强行介入她的生活,所有的事情都变得一团糟。她的手被禁锢着没法擦眼泪,就势往他的衣服上蹭一把。更重要的是,他跟过去了她还怎么回去看儿子,什么时候才能甩了他?
“我就在台下看,又不跟你去后台,你把我当观众不就好了。”他表情冰冷,语气则如常。
“不要,你在宾馆等,不许去看,我好了就会回来,”她态度十分强硬,“这是我最大的让步,我需要空间,你天天这么跟着我,我都快疯了。我要和朋友们聚聚,你不要跟过来,我结束了会回来的。”
傅西洲皱着眉,脸色阴沉,拳头攥紧了又松开,须臾,点点头答应。
季微凉全程将他们的互动看在眼里,蹙着眉,不得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