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放在那,上面铺了一层厚厚的毯子。
他往上面一躺,习惯性掏出口袋里的烟,闻着熟悉的烟味儿,忽然没了抽的念头。手指拿捏着烟身,随后瞅了瞅渐渐黑沉的天空,入秋后天气总是这样,阴沉沉的,不似以往的秋高气爽。
阿牧好心提醒他:“四叔,摇椅可吃不消你这么晃,老骨头了,小心摇散架了。”
“你不用上学?”他疑惑地问。
“礼拜天上什么学,漂亮姐姐呢?”
“都说了别叫她姐姐,她是你四婶。”
阿牧瞪大了眼睛,似是受到了什么打击,扁扁嘴,“姐姐肯定是被你骗了,怎么会成了四婶,你那么老,图你什么。”
“……”
摇椅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傅侑林脸上看不出什么具体的情绪,看着阿牧熟练地挑拣药材,忙前忙后。
院子里多了几只猫猫狗狗,老爷子进来时猫就跑到他脚边,“喵喵”地叫。
“今儿怎么舍得过来了,还是一个人,你跟那丫头不是寸步不离?”
他侧过头,从摇椅里坐起来,双脚踩地,拍了拍摇椅的扶手,含笑低语:“她每次来例假疼得很厉害,大爷爷帮着配点药吧。”
老爷子眸底迅速划过一抹兴味儿,笑呵呵地问:“知道疼媳妇啦,打算要孩子了?抓点紧,赶紧生,阿牧一个人怪孤单的,给他添个弟弟或者妹妹。”
“等她调理好了就快了,”他笑笑,“您教我的凝气那块,除了养蛇,还需要做点什么?”
“暂时不用,特意来一趟就是为了这个?”
“不是,还要一些符。”
老爷子捋捋胡子,“符贴在家里又不用换,你还怕贴坏了不成。”
傅侑林斜斜扬起一边的唇角,走过去揉了揉阿牧的头发,“新房里也要贴,不够用。”
“真的?”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