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握的样子,也都在安慰我,但其实……”
以前她有心事的时候,总是第一个倾诉给溪然听。现在溪然不在了,有些事情,她不得不自己咽下,并不是刻意去矫情什么,只是单纯地不想让别人发现自己的脆弱而已。
“看来我很荣幸,来当你的倾听者。”银淏单手附上了凌络琦的头,“小的时候,你最依赖的人就是我了。可是现在,居然不跟我亲了。果然是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再相见的时候,物是人非了起来。”
“银淏哥哥……”凌络琦忽然心紧张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