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了门外。
蓝肆柯一头雾水。
“天呐,我眼睛是不是花了,高冷的副社长就这样被人扛走了?”风疏觉得自己的世界观再度被刷新了。
最后,也只剩下炎亦烽和银淏二人留了下来。
“你怎么还不走?”炎亦烽看银淏的眼神极为不悦。
光是这男人三番几次用那样的眼神看络儿,他就恨不得想把这男人的眼睛给挖下来。
“我的体质特殊,与常人不同,我向来潜眠。”银淏眯着眼睛朝炎亦烽淡淡地笑。
“你能别再笑了吗?”
“你是个很有趣的人。”银淏睁开眼睛,一本正经道。
“哈?”炎亦烽觉得莫名其妙。
都说银淏是九大势力中最神秘的人,他倒觉得,这人就是个笑脸神经病。
“我是觉得,倒是可以借这个时机跟你好好的聊聊。”
“我觉得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聊的。”炎亦烽直接冷漠拒绝,“而且,我不想听到别的男人嘴里讨论着我女人的事情。”
“你们之间......”银淏似是察觉到了什么,眼神中微有震惊,旋即转为淡淡的失落。
“如你想的那样。”炎亦烽本来就对银淏极其反感,如果没有那层关系的话,他想,他与银淏之间应该可以成为良性竞争的劲敌,“看在我们现在站同一阵营的份上,只要是对她有利的事情,我都能接受。”
既然清楚了他们之间的关系,银淏自然也不会做逾距的事情,“不过,喜欢是一个人的自由,你无权干涉,我只能保证在道德底线范围之内。”
“随你。”
“你有没有想过,你跟凌络琦一样,也是非比寻常的人?”
“呵,我们这里的人,有谁寻常过了?”
“我说的是,你与凌络琦之间的联系。”银淏难得一见的苦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