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很内疚,认真地说:“对不起,我以为你已经走了。”
银默这下真的没话说了。
看上去,倒像是真的样子。
可他怎么觉得这小子就是在故意整自己呢?
“他就是在故意整你,笨蛋。”站在屋顶上的宫粼,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一幕,无力吐槽,银默看样子是待在古堡待久了,涉世未深,明显的被自家儿子耍着玩。
不过说来这两个人还真是像,全都是待在一个破地方,从不出去,一个人思考这世外桃源般的人生,还把外面的情况给捞得一清二楚。
真是一群怪人。
不过父子相见,也挺不错的。
宫粼懂这种心情。
他想着也别去打扰他们了,一个想求证,一个却假装不知,就让他们慢慢耗吧。
又怎么可能会耗一辈子呢?
浅碎日光打落在青年男子亚麻色的碎发上,还有几缕微光融进那对矢车菊色的瞳孔里,从里映射出一个遥远的梦,他又低头看着手中的怀表,浅笑的嘴角僵直成了一条线。
......
南势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午时了。
身上已经没有什么异常的感觉,只是觉得,上次那种好像被什么东西剥离的感觉,依旧存在,可他却说不上来是什么。
现在想起来,他才感知到溪然似乎下了什么重要的决定。
她究竟要做什么?
他总觉得,溪然那时的表情很冷静,冷静到悲伤。
他那时心里一软,就没想这么多,直接答应了她的请求,只希望她能够高兴一点。毕竟,他最不喜欢看到溪然为难的样子了。
那日,在红树林边,他曾带着溪然到了自己的秘密**,说了很多话。
他从小一个人难过的时候,就会去那个地方,看着清澈的湖水,看着那些小鱼发着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