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玩的一系列游戏,就是想让我们亲身体会一下这种水深火热、死不瞑目的痛苦。索性,我即时将这场游戏制止住,否则,他们会按照幕后人所下的棋,一步步走向地狱的深渊。”
所以,之前凌络琦虽然表面上装作很相信他们的样子,实际上心里面仍然比谁都担心,所以才想了个万全之策,又派了援兵,前呼后应拖延时间。
不过,溪然关注到的并不是这一点,她直接问凌络琦道:“那位卡尔多斯的母亲......”
溪然话还没说全,凌络琦就接了一句,“卡尔多斯的母亲不叫奎因·索夫特。那是首脑的记忆,那人只是借用了某人身上的一段经历加以衍生,并找借口将自己所要除掉的人顺便除掉而已,真的是最好不过的顺水推舟了。”
“奎因,索夫特......为什么,我从没听说过这个名字呢?按理说,我与科学界,医学界关系渠道非常好,梦境心理也归属于心理医学,百年来的人物我都有了解过,可就是没听说过这个名字。”
溪然讲到这里,凌络琦就笑了,“世人不是也有很多人甚至忘了我母亲凌珖的存在了嘛。”
“也是。”
“溪然。”
“什么?”
溪然怔怔地看着凌络琦,她的眼中有着淡蓝色的波纹,看似忧心忡忡,十分复杂。她从未见过凌络琦如此复杂又夹杂着沉重悲伤的眼神,顿时心里升起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络儿,你有什么事要对我说吗?”
凌络琦只觉得心口被堵得厉害,好不容易,才沉声对溪然说道:“奎因在英文中等同于绿色,索夫特的谐音也等同于柔软,这个名字,叠加起来就是葇绿,你不觉得太巧合了吗?”
“不是吧,实在匪夷所思了点。葇绿这个名字,不正是炎亦烽少年时期为她取的吗?”
凌络琦笑中带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