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络琦一语惊人,在场所有人的人都哑然失声。
大厅内,只剩下卡尔多斯一个人的声音,那人静静地陈述着:“我母亲四十年前的确受邀到狄尔斯总局首领逝世的哀悼拍卖会。那位死去的、年逾百岁的狄尔斯前任首领,因为发现了他母亲留给他的这总局里一笔可观机密的数目。所以,他就想在死之前,请各方能人异士为他把这个机密给挖掘出来。这项工作的报酬非常诱人,他又在每天的来信中附上一张支票。可后来,参与哀悼会的母亲,渐渐地没有了消息,那时,也不再收到信封和支票。”
“其实,整件事的真相,是在我将母亲最后一封寄来的那张信纸放到灯光下才发现的。那封信上插满了洞,的确是我母亲用针刺的字没错,但是那封信却也标明了机密的暗号。还有除了我母亲之外,许多名人同时受邀的事实。那封信上,还清楚的写到狄尔斯首脑因为死期将近,而那些人还没有为他找到最高机密,便将他们在会议厅中将他们一一杀害的暴行,。不过,就算他们找到最高机密,也一样得死。”
通讯器那边的凌络琦半眯着眸子,静静聆听着那人的下文。
“在我注意到那封血书的时候,已经是二十年后的事了。当时前任狄尔斯首脑早就死了,这座大厅也辗转经过很多人之手,但是我在两年前无意间与维新谈起这个事的时候,才开始了这整个计划。呵,人只有在性命交关的时候,才能显露出真本事。维新是这么对我说的,到时候,我们再借用九大势力以及你们外界黑手党势力与我们协商的名义来会,将一系列栽赃到你们身上......”
话说到这里,卡尔多斯的面部表情突然变得狰狞,“谁知道,维新最后死在了他自己的手法下面,他打从一开始,就像将我们所有人灭口。谁知道......不但还是没有查到最高机密,反而......”
通讯器那头的凌络琦唇角惨然,所以,四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