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绝美白色裙纱的样子,就好像披上了婚纱一样,今日当她到场的时候,恍惚间,他好像看到了凌络琦手捧花簇,穿着婚纱向自己走来。
“络儿。”炎亦烽单手覆上了她柔软的头发,欣慰了句,“你回来了,真好。”
他像是着了魔般,当凌络琦昏厥着步伐倒在他怀里的时候,不经任何人同意,自己就霸道地将她带走了,与其说是带走了,不如说是强行掳走的。
如果这股有魔鬼般占有欲的私心,可以让他这样与她独处,那么,再大的代价都是值的。
记得他们最初相见的时候,那个时候,真是太可爱了。这家伙也是被自己压在身下,信誓旦旦一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姿态与自己定下了约法三章。可最后,梦里呢喃着喜欢他的人又是谁呢?
当男人正俯下身,想要吻她的时候,忽然,女孩惺忪地睁开了眼,如初醒的鸟儿,蠢蠢眨巴着眼地看着他,脆生生道:“干嘛,唔......”
还不等她说话,男人就按着她的后脑勺,直接霸道地吻上去了。
凌络琦并未酒醒,连这人正在对自己做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觉得自己心跳得厉害,连呼吸都是乱的,呼吸间所融入的都是来自男人陌生的气息。
她两手软绵绵徒劳无货地抵抗着,越是这样,他的架势越猛,直到最后她的唇都被他咬破的时候,凌络琦火大了,跟只奶豹子似的朝他咆哮,“你干什么!”
炎亦烽截住她两只乱挥舞的小手,将她按在了身下,“还没清醒?”
“我很清新,嗯,不,是清醒!”凌络琦孩子似的生气道。
炎亦烽见凌络琦一副醉意朦胧的样子,无奈地摇摇头,看这样子,恐怕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他知道凌络琦的酒量不好,可没想到会差成这样。按理说,雪酒根本不醉人,不过雪花宴中还有一种专供冰酒,是专为不喜爱清酒的人酿的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