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地听她诉说着,她的眼睛微微有些发亮,在灯光的映衬下,那双美丽的蓝色瞳眸更像是涟漪的海。
“挺遥远,想要成立着实不易。我有些明白,你的组织是怎么垮的了。”
凌珖:......
结果,凌珖随之哈哈大笑了,“是呀,想得挺顺,进行起来真的十分苦难。”
不过,凌珖自己也对其隐瞒了些,她查到自己的父母与那些组织息息相关,所以她只有建立起自己所想的势力,才可以彻底查出原委。
......
凌珖躺在病床上,额头冷汗不断,嘴里不断叨念着:“雨缪,未雨绸缪......”
宫迎飒拧干了毛巾,蹙眉,顿了下,又将她额头的细汗一点点擦干。
他那张冰冷的脸上稍稍有些颇为无奈,怎么一下子又换了个名字呢?
雨缪又是什么人?
不过一下子宫迎飒便也反映了过来,雨缪,未雨绸缪,那个‘缪’字,与扎缪,虽然读音不同,却是相同的字。
或许是同一个人。
扎缪这个名字,他并没有什么印象,可又感觉那是很遥远的记忆了。
他仔细回想了下,脑海里开始搜索这个名字。当年是他不可触及的痛,他努力想要忘掉,却发现,他根本不应该忘掉。
终于,他眼睛一下子睁开,扎缪。
是他!
心里顿时明朗了,原来,当年在他走后,开始与小珖有所交集的人是他吗?
宫迎飒的眼色变得幽深,一双眼又微微眯了起来,思绪冗长。
......
梦是跳跃的,是模糊的。
凌珖梦中的画面像是石头掉进了水中,一下子晕开了倒影。
画面又开始不断切换。
她与扎缪一样,对于政策不满,对那个时代的扭曲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