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玻璃框中,作为他的适能者,受尽一切药物实验的折磨。不断地昏迷、麻木,不断地愈合,重来。
冰冷,蚀骨的冷。
剧痛,上亿虫子的啃咬。
突然在梦里回忆起这段可怕,凌络琦乍得惊醒了过来,冷汗直流。
她没了睡意,从心底蔓延上升地那种深深恐惧让她浑身颤栗。
下了床,不知为何,走着走着就走进了宫迎飒的书房中,她看到他正在忙碌着一大叠资料,她稍许惊诧地站在门口,不敢打扰他。
“小珖......”
他唤了她一声。
两人四目相对。
宫迎飒立刻放下了文件,这些文件与她比起来显得太微不足道。他大步走上前,牵着手将她拉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将自己外套脱下来披在了她的肩膀上。
“珖,怎么醒了?还是做噩梦了?”
凌珖心头一颤,他知道?
看凌珖这样的反应,宫迎飒立刻就知道了,他也是过来人,自从失去小珖的那日开始,他就夜不能寐。作为她的枕边人,他更是清楚她每晚凌晨两三点,都会有噩梦迹象。他在还好,不在的时候,甚至更严重。
一点有哪些可怕的记忆,白天不出现,却在深夜如同警钟,反复在她的脑中提醒。
“嗯。”凌络琦点头,然后视线瞄向了那些文件,一看,忽然睁大了眼,没想到他正在翻阅的并不是公司里的资料,却是她过去的事迹。
要知道十几年前的资料,是很不容易的,可他短短一晚上。
凌珖内心复杂万千,“不过一些黑历史,你看它做什么,我都为自己丢脸。”
男人唇角浮起淡淡地笑,也只属于她的笑容。“也只有你这个鬼灵精,整得出那些事情。你还是那么大胆冒失的做事,可偏偏运气就是极好,每次当让你误打误撞地成功了。没想到,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