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的脸色瞬间黑沉如墨。

可他还是什么都不能说。

因为……他不确定。

“你，你这个没教养的……”

许尘尘指着门框，望着气得发抖的中年女人，和僵在原地脸色难看的燕无忧。

“请你们出去！”

不想给小娇妻造成二次冲击，燕无忧揽着自家母亲的肩膀，不容分说地将人带了出去。

期间，他一眼都没看楚子君。

这个女人说的每一句话，都有待商榷。

屋子变得空荡荡的，莫愁和穆嫂看着身形站得笔直的少夫人，她那张倔强的容颜划过一抹伤心。

“我要去睡觉了。”许尘尘仿佛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转身回了主卧。

刚一躺倒，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开闸，不到片刻功夫就淋湿了枕头。

就在昨晚，燕无忧还惊慌失措地赶回来，紧紧地拥着她入睡。

今天，一切都天翻地覆了。

许尘尘用力地揉了揉眼睛，“怪不得跑回来求安慰。你这个混蛋，昨天就知道这件事了吧？”

不用猜都能想到，燕夫人肯定先去找了燕无忧摊牌。而燕无忧非但没有阻止这一切，还默认了跟楚子君曾在一起的事实。

这是最伤人心的态度。

望着紧闭的大门，穆嫂和莫愁担忧地对视一眼。

屋内传来隐隐约约啜泣的声音，直到天蒙蒙亮才重新归于平静。

穆嫂和莫愁就在门口守了一夜，察觉少夫人总算睡着了，老人家叹息一声。

“作孽啊……”她看了一眼莫愁：“少爷都要跟少夫人离婚了，你们还不撤离？”

莫愁坚定地摇摇头：“我们是少夫人的人。”

言下之意，莫氏三人组不论发生什么事，都会留在少夫人身边了。

“我也不走。”穆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