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穿秘密的窘迫，让全牧嗓子里跟噎了个鸡蛋似得，上不去，下不来。

“宏特助，我想跟总裁通话，只要不封杀宋橙，条件好说。”全牧一想到那个怀揣着梦想的宋橙，动了恻隐之心。

宏远冷嗤一声：“全总，你现在，是想跟总裁讲条件吗？”

中年男人张张嘴，燕无忧这个黄毛小儿让人摸不着深浅。若是狮子大开口，全牧恐怕未必招架得住。

“我在圈子里多年，也是有些根基的，总裁要是太过，对公司的影响也不小。”

全牧前倨后恭，低声哀求道：“扶持个新人不容易，您就……就给我们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成吗？”

单纯谈条件不妥，这几次打交道，全牧也摸着了总裁和宏特助的脾性，知道对方吃软不吃硬。

“……稍等片刻，全总。”宏远说完，听筒里没了声音。

等待的分分秒秒都很难熬，全牧的额头不住地冒着冷汗。

片刻后，“全总，您还在吗？”再度听到宏远的声音，竟让全牧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在在在！宏特助，您请说。”

“公司一半的权力交还给总裁，换宋橙息影一年，并断绝所有高级资源、时尚品牌代言、综艺出镜。成交吗？”

这何止是狮子大开口，这分明是坐地起价、断人生路！

全牧脑门冷汗淋漓，就听对面轻笑一声：“全总，为了一个女人，你愿意付出代价么？”

“成交。”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全牧冷声道：“我交权，至于总裁能不能驾驭得了，就不是我能管的了。”

对面，宏远低笑一声：“您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这世上，还没老板对付不了的刺头。

说完，全牧耳畔传来一阵阵忙音，气得全牧立时把手机摔在地上，砸了个粉碎！

“欺人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