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从别的地方现调过来,不过有檀逸之的手令,自然无碍。
萧易安微微叹了口气,对檀逸之说:“无相他应该快醒了,你继续留在这里,等他醒了之后劝他少动怒少哀伤,克制情绪,将种种症结处说与他听。”
檀逸之问:“你要走了,不与他见一面吗?”
“无相未必想要看到我,见面之后或许还会再激化他的病情,倒不如不见,免得彼此尴尬。”
萧易安犹豫了下,叮嘱说:“而且别告诉无相我来过这里又离开了,省得他多想,病人最忌多思多想,这样不利于他的休养。”
只听檀逸之说:“话不说不明,理不辩不透。你们两人这样不把话说清楚,迟早会引发出矛盾的,不如就趁这个时候把事情讲清楚,上一代的恩怨不该波及到子女。”
“现在还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才刚醒难道就要刺激他?”
萧易安说,“等无相的身体好一些再说吧,时间还长着呢,不宜在这时雪上加霜了。”
听她说了这话,无相的心里百感交集,一时间思绪万千。
因为是仇人之女,他潜意识里已经将萧易安当做了半个仇人,所以才不知道应该秉持着如何的而态度去和她相处,故而为难。
没想到对方的心境却与自己大不相同,檀逸之身为局外人,更是说出来了“上一代的恩怨不该波及到子女”。
思量至此,似乎是自己想的太极端了。
萧易安虽然是慕容烈的女儿,但是她自小没有在宫里长大,而且没有和这个生父相处过哪怕是一天的时间,两者之间没有任何父女之情。
除了行事与他大相径庭,性格上更是没有丝毫相像之处,除了有一层不可避免的血缘外,其他的与他没有任何关系。
在上一代的恩怨中,诚然萧易安是无辜的人。
无相想到,如果自己因为单单因为身世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