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入五里雾中,欢喜的不知如何是好。
“那我姐姐呢,她可以离开金泉寺吗?”
萧易安回过头,神色不明的看向她,“你姐姐萧玉茹之前在金泉寺里突发痢疾,病痛缠身,已经去世了。”
“那我哥哥和父亲还好吗?”
“你的兄长也在两年前在牢中去世了,他是感染鼠疾,不治身亡。而你的父亲萧廷,中风而亡,现在宁阳侯的爵位已经过继给了二房的叔父萧建。”
萧瑾绣如遭遇重击,这个消息对她来说宛如是晴天霹雳,“什么,我的父亲和兄长都不在人世了?”
这些消息算得上是朝廷中的大事,也曾经广被人们议论,金泉寺里的一些尼姑早就知道,只不过没人同她讲而已。
既是怕触动她的伤心事,也是担心她知道了家人俱亡之后会有轻生之意。
不过萧易安觉得瞒是瞒不住的,反正将来要将她放出金泉寺,长痛不如短痛,与其将来不知从什么人口中知道了,不如现在告诉萧瑾绣,给她一段时间缓冲这种失去亲人的痛苦。
萧易安的话里有所保留,也是觉得萧瑾绣好不容易有了一点向善的念头,别让她再回过头来找自己报仇。
反正大夫人和萧仕的死因与自己无关,而萧廷和萧玉茹这两个人是死有余辜,哪怕这两人再多死上几次,萧易安也问心无愧。
萧瑾绣失魂落魄,如同被抽取了所有的力气,双目空洞无神,似乎还不能从刚才那个痛苦的打击中缓过来。
在心里叹了一声,萧易安还不知道,她能不能从这些伤心事里想明白。
人要自己成全自己,人的一条出路也要自己去找,这点别人是帮不上忙的。
这时,清漪从外面走进来,低声说:“世子来了。”
西秦的押粮官里出了这么一个败类,萧易安的身份不好处置,所以让陈序去青州城通知了檀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