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行驶。
可是后面的船越是照常行驶的,一时间来不及停下,径直地撞了上来,在船尾撞出来一个大洞,活生生的弄出来了一个“大窟窿”,江水不断的往里涌。
这下子,船上的人慌乱至极,更多人的呼喊声此起彼伏,一片乱哄哄的吵闹声不绝于耳。
与此同时,江面上有一支黑压压的队伍一字排开,渐渐逼近,一艘艘小舟都是通身黑色的,处处透着诡异,只见得船头船尾的人个个戴着斗笠,像是来江上垂钓的渔夫。
此时江面上慢慢起了雾,看不清他们具体有多少人。
但是遇到突如其来的危险,许多人都已经乱了阵脚,不知道应该如何应对,尤其是在一个草包将领的统率下,这种未打先输的感觉更是油然而生。
孙长龄是想跑的,可是在箭雨中,被谋士朱斐抓着他的胳膊一把薅了回来。
“你是统率众人的将领,别人都不能跑,可是唯独你不能跑!你要是跑了,军心涣散,那可是抄家灭门的大罪,你能不能担得起这个罪过?”
孙长龄白瞎穿了一身华丽昂贵的盔甲,如同一个抱头乱窜的过街老鼠,不仅被谋士抓住了,还一下子被质问住了。
双腿股股颤颤,只能满脸惊恐的问,“那该怎么办?”
“当然是下令立刻迎敌!”
朱斐被这种蠢货气得差点跳起来,揪着他后颈的衣领说,“现在是刀枪箭雨,立刻让弓箭手和盾牌手上前,刀斧兵和长枪兵后退,其余人马原地待命,临阵脱逃者斩。快下令!”
说话之间,又一支箭飞过,几乎是贴着两人的鬓发间擦过,吓得孙长龄战战兢兢,竟然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看着他这副窝窝囊囊的样子,朱斐心里是又鄙视又感慨,这样糟糕的一个人,居然能当上这支队伍的统帅,可见大燕已经是末日余晖,强弩之末,再经不起什么指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