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南越王逝世,大燕派了一个尚书右仆射,已经是格外贵重看待了,想必是南越王生前,表面上格外亲厚交好,燕皇有厚重褒奖之意。
但是南越与西秦那里素无交情,他们表面上派一个官员来充当门面,意思意思也就罢了,不至于要世子亲临。
月夫人心里不解,若不是真的交好,那就是先礼后兵。
莫非,西秦要兴兵攻打?
可同时又觉得不对,西秦距离南越约莫有上千里远,中间还隔着一个大燕,根本没办法横跨直渡。若是真的要打,也应该是先打大燕才对。
她听南越王说过,这位西秦世子的心智远超常人。
当初在金陵当质子时,人人都以为他是个疯疯癫癫的痴傻之人,犹如三岁小儿,为南越有这么一个世子感到悲哀,觉得真是不幸。
可谁料到人家是扮猪吃老虎,现在不仅“原形毕露”,还将别人耍的团团转。
那时候嘲笑轻视他的人,现在回首过去,觉得自己宛如一个真正的傻子。
西秦世子亲来,此举必有深意。
可是月夫人想来想去,却没想出他真正的用意。
等回过神来,发现那两个织衣局的宫女还在原地站着,其中一个身形不住的微微晃动,似乎很是局促不安,心情紧张的样子。
不禁哑然失笑,“是本宫只顾着想事情,忽略了你们,都退下去吧。”
应了一声“是”,清漪如蒙大赦,正准备告退。
萧易安紧随其后,但是要离开之际,那种紧张的心情不减反增,心里像是擂鼓一般的不住跳动。
月夫人看着其中一人离去的背影,好像有种熟悉的感觉涌上来,立刻出声叫住,“且慢!”
萧易安皱了皱眉,却不得不转过身来,依照南越规矩的问了一句:“月夫人还有何吩咐?”
伸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