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因为他知道,这种“挟天子以令诸侯”的计划的确有可能成功。
气急了,他指着寿康郡主说:“你……你想谋逆,你想让钰儿和月夫人成为任你操纵的傀儡,你想执掌南越!你这个大逆不道的罪人!”
因为气急攻心,南越王脚下似乎被什么东西绊了下,一下子站立不稳,踉跄两下,直接坐倒在地。
寿康郡主说:“王兄,你还是别这么情绪激动为好,否则可是不利于恢复的。现在你一生气发怒,你的病情就越重,到时候就对我越有利……”
之后,她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良药苦口,这几天月夫人亲手喂的药可还好喝吗?”
心月想起刚才所闻到的药碗里的一丝酸涩的苦味,陡然明白过来,“你在药里下了毒?”
“是啊,不然只是小小的风寒之症,怎么会久病不愈,怎么会拖了这么长时间还无法处理政事……若不是如此,我怎么能这样顺利的闯入宫!”
寿康郡主得意的像是一只灰头灰脑的竹鼠,如果她有一根尾巴,这个时候应该已经翘到天上去了。
“感谢我说出实话吧,不然你们现在还被蒙在鼓里呢!”
南越王觉得自己的四肢有些僵硬,手脚不灵便,甚至舌头都有些麻痹,这些均不是伤寒的症状,知她所言不虚。
更加心慌意乱,想要站起来,却因为气力不济,刚起身后直接在原地打了个滚,再次狼狈的倒在地上。
寿康郡主像是在看着什么好笑的东西,任由自己的王兄摔倒在地,甚至还冷漠至极的笑了笑。
她的确是变了,之前的她虽然生活奢华张扬,挥金如土,眷养伶人,但是行事总还没有这么冷漠无情。
但是现在却浑然不同了,短短几天,她先后经历了审讯、抄家、被废爵位、被几个伶人告发出卖等等一系列事,已经变得不再那么多愁善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