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一起赐死,那是绝对做不出来的事情。
正因为如此,南越王才为难的“病倒”了。
李艾说:“太妃,若是依照以往的情景,大王是断断不会为难您的,更不可能让您陷入两难的境地当中。可是今时不同往日,群臣态度坚决,眼前形势的变化太快,还是小心谨慎些好。”
太妃默默不语,她非常清楚自己的困境。
“即便是大王念及母子之情,暂时不处置。”
李艾继续说,“可是世子现在已经从狱里放出来了,他性格耿直,肯定不会放过谋害王妃的人,更不会因为您是他的祖母而手下留情。”
赫连钰是南越的继位者,他的话语权很重,尤其是当下南越王已经病倒了的时候。
听闻这两日,政务都是由他和大臣们商议着处置的,隐隐已经有监国的苗头了。
南越王这风寒的病正在逐渐加重,真正好转还需一段时间,如果赫连钰登上王位,他与祖母和姑母的关系并不好,到那时结局可想而知。
“你说得对,哀家现在已经被逼到绝境里了,若是再不反击,只能是死路一条。”
太妃将心一横,做出了个有史以来最为大胆的决定。
她伸手让李艾附耳过来,然后仔细叮嘱了一番。
南越王身穿寝衣,躺在榻上。如今他得了伤寒,正好可以抛却烦心事,将这些都丢给大臣们和世子,随他们怎么处置,只要别再来烦自己就行。
躺了一天虽然舒适,心中却依旧不是滋味,只觉得身体酸软无力,好像永远都不想起来了似的。
月夫人坐在旁边说:“大王又何必与自己过不去,吹了整整一夜的凉风,不得风寒才怪。”
南越王半侧过身子,用手支着脑袋,“今日这药吃了和没吃似的,还是一样的头疼难受,看来孤王这病一时半会儿是好不了了。”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