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冒然提着剑进宫行刺,你知不知道这一条罪名,纵观南越几百年,可谓是史无前例!”
“往日你犯下的一些小错,还可以说是无人管教而缺乏礼貌,无心之失,在外人看来虽然行为乖张但是本性不坏,但是你这次闯的祸实在是太大了,凭着一己喜恶任意妄为,你是真的不知道天高地厚!”
赫连钰这两日本身已经感到后怕,觉得自己的行为鲁莽冲动,被她这么一说,更是惭愧的满脸通红,抱着脸缩成一团。
萧易安趁机将笔墨纸砚递进去,“王妃既然与我姐妹相称,那我就是你的长辈,不能坐视不管。好好写一份“悔过书”,字数只许多不许少,写完之后交给打点好的狱卒,他们会呈上去的。”
赫连钰这下子倒是乖乖听话了,将笔墨纸砚接过来,但还是不敢抬头,半露着一张脸,能看到他的额头上包扎着带有血迹的白布。
这是那日南越王拿花瓶给砸的伤口,当时因为没有及时治疗而流血不止,直到入狱后才简单地用金疮药包扎了一下。
不过因为这几日换药不及时,很有可能会留下疤痕。
萧易安并不知道他受伤了,外面传的沸沸扬扬,都是世子如何大逆不道的入宫行刺一事,绘声绘色,好像有人亲历现场一般。
但唯独没有人提及赫连钰也受伤了一事。
萧易安虽然不问,却也能猜得到应该是怎么回事,她本欲离开的,这时却先去向狱卒要了干净的白布,又拿出了随身所携带的伤药。
返回来说:“你自己包扎的这么丑,真是……有碍观瞻,把脑袋伸过来,我给你重新包扎一下。”
赫连钰心里一暖,将自己的头凑了过去。
虽然隔着栅栏没办法把脑袋凑出去,但是萧易安的手还是可以伸进来的。
她先稍微处理了一下伤口,又拿出当初檀逸之送给自己治疗伤口不留疤痕的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