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为是女眷,又非生母,一年之期也能勉强抵得过去了。
但是这下子萧廷突然病逝,哪有强迫刚刚丧父的女儿去嫁给别人的道理。
达利王子觉得自己被愚弄了,而且是再一次地被萧易安玩弄在鼓掌之间。
他很快抓住了事情的重点,追问说:“萧廷真的是因病而死吗?是不是你早就设计好了要杀死他,以此来躲避婚事?”
杀死自己的生父,即便能猜到因为何等的原委而动手,却仍旧免不了震惊。
她这么一个看起来楚楚可怜,人畜无害的女子,却长了一颗残酷无情的心,做事狠辣不留余地,想想就带感,比起一只温顺无害的单纯小白兔,这样腹黑心机的角色不是更加迷人吗。
“王子殿下可猜错了,就算没有这桩婚事,他迟早也会死。”
萧易安说完后,慢慢踱步从他面前走开,那姿态像是一只高傲的孔雀,俯视着愚蠢而又无知的弱小同类,同时施舍般的留下一个不屑的眼神。
达利王子望着她离去的背影,陷入了思考。
萧易安离开西直宫门的时候,便看到有一辆装饰古朴低调的马车在远处等着。
旁人不识得,她却识得那是宁阳侯府的马车,当下加快脚步走了过去。
正掀开车帘往外看的清漪也同样看到了她,连忙将车夫推开,一跃而下,“小姐可算是从宫里出来了,我和陈序在这里等了大半天,生怕再出什么岔子。”
再一看那个头上戴斗笠的车夫,正是陈序。
萧易安说:“还是你想到周到。”
虽然她没有事先嘱咐,但幸好清漪事先想到了用马车在宫外等着接人。
不然外面传着宁阳侯病逝的消息,萧易安却在街道上不急不慢的步行回府,恐怕满大街的人都会在背后偷偷议论。
萧易安倒不是怕被人们议论,但多一事不如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