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句,也不是什么藏头诗,而是一堆宛如策论行考的文章。
贵妃心中好奇,又看了下去。
萧易安在这篇文章中借古讽今,引经据典,全文暗戳戳的内涵她贪恋富贵权势,目光短浅,枉顾骨肉亲情,虽然行文中极尽嘲讽之意,可是骂人不带一个脏字。
贵妃素日里极为好学,手不释卷,也是个学识渊博,博通古今的人,学识远远胜过后宫诸人。
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可是明白就越气,几乎是浑身颤抖着看完了。
接下来又是一首打油诗,贵妃这次只是略看了几眼,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气了。
蓉秀不解道:“娘娘,这又是怎么了?”
因为这话中说得太过分,甚至还写道史上有妃嫔和亲的先例,还说她年华已过但风姿犹存,影射让贵妃索性自己去突厥和亲,一举两得。
此等龌龊之言,贵妃羞于启齿,也不愿意多做解释了。
将手狠狠一拂,宣纸全被扫落在地,四处飞扬,染着凤仙花的指甲却因为碰到了桌角生生的磕疼了一下,让她更是气恼。
蓉秀亦是愤愤不平,“这个萧易安,写下这许多不敬之语,真当娘娘是奈何不得她了吗?”
“本来以为她是个行事成熟稳重的人,没想到还有性子跳脱的一面,怪不得能和昭灵成为朋友,张弛有度,这才是风范使然。”贵妃想通了这个道理后,气愤消去了大半,“她越是这样捣乱作怪,本宫越要留下她。”
这时却有个宫女进来,回禀了宁阳侯去世的消息。
因为贵妃关心宁阳侯府的动向,所以在宫外守着的人一接到这份消息便急忙来告诉娘娘。
蓉秀蹲下身,一边将洒落在地的纸张收拾起来,一边担忧的道:“娘娘,宁阳侯突然病逝,为人子女总要回去奔丧,咱们怕是不好再继续扣住萧易安了吧。”
“这宁阳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