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定铭记于心。”
萧易安有些歉疚的道:“你不必如此,那些黑衣人,应该是因为我才会……”
郭淮打断了她的话,“郡主,无论如何,都是您出手相救,这点不会改变。无论旁的怎样,也无法动摇这个既定的事实。”
他的眼眸真挚而明亮,言辞恳切,虽然穿着普通,却遮不住眉目间的一团正气。
当初萧易安只是听了几个词,就能大概推出事情的前因后果。
郭淮又不笨,他往日里只当叔父是胡言乱语,所以才没放在心上,可是近日来日夜相处,仔细留意之下,就发觉了许多不对劲儿的地方,大胆假设之下,将事情串联起来,也猜了个差不多。
叔父既然是太医院的医政长官院使,赫赫有名的风云人物,却无缘无故的疯掉,其中的原因细细追究起来,怕是藏着天大的秘密。
他也只当是和宫闱秘事有关,其余的详细因果,也不愿意多猜了。
郭淮看出她的来意,伸手示意道:“郡主是想与叔父单独谈谈吧,请。”
萧易安微微点头,走入房内,离开时又与郭淮寒暄几句。
坐上轿子,却从袖中拿出了一个木盒来。
郭向明的神智倒是清醒了些,可是想正常对话仍旧有些困难,见了她还是有些情绪激动,然后不由分说的将这个木盒塞到了她的手中。
木盒极为普通,因为时日长久已经有些褪色了,上面的锁片也掉落下来。
她有些莫名的紧张,缓缓打开了木盒。
木盒内有着一片明黄色的襁褓,是包裹婴儿的被子,约有一尺多长,八寸宽。
上面却尽是点点血迹,仔细一看,尽然是通篇文字,而一笔一划又都是用血字写成的,触目惊心,从字迹可见当时书写的人情绪极其悲愤。
心想这就是萧廷那厮提及过的襁褓。
萧易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