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史那燕大喜过望,想到和王兄的打赌,赌萧廷和萧易安父女两个争斗起来到底谁会赢,终归还是自己说中了。
这下子不仅可以报仇雪恨,还能在王兄面前扬眉吐气,想想就让人觉得兴奋。
“人你就不用管了,本公主既然已经到此,就直接将人带回驿馆,等过几日玩够了再还给你。”
阿史那燕的话里,似乎直接将萧易安当做了一件物品,只是供自己消遣,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根本不用考虑后果。
萧廷看着这个突厥公主作死的样子,心里都忍不住替她捏了一把冷汗。
心想你现在尽管得意猖狂,目中无人吧,反正等会儿可是有你哭的时候。可一想,自己的处境恐怕还不如她,又垂下头,默默无语。
正伤心难过的时候,萧廷听到耳边响起一个清冷的声音,“让她下马过来。”
同时,颈间的利刃又靠近了一分距离,突如其来的痛感让他没来由的一惊,皮肤已经被轻轻的力道划破,冰凉的触感紧紧的贴合着,似乎有淡淡的血迹渗出。
性命被威胁的滋味可不好受,萧廷急忙按照那人说的做。
对阿史那燕说:“公主,小女已经晕过去了,行走不便,您直接过来将人带走就好。”
阿史那燕看着马车周边黑衣劲装的人,犹豫了下,心里还是有道坎儿,看着觉得不舒服,“算了,本公主让手下过去将人带走吧。”
“这不行,男女授受不亲!小女尚未出阁,是清清白白的身子,不能随意交给陌生男子,与之同乘一匹马,这不……不合规矩。还是公主亲自过来,微臣才能放心交托。否则,微臣也只能反悔,立刻带着小女离开了!”
“你们中原人怎么这样麻烦!”阿史那燕不耐烦的说,“处处都是规矩,不懂得变通,将规矩看得比命还重要,真是烦都烦死了。”
她心中却无比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