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整治的服服帖帖,唯命是从。
两人本就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虽然见面的次数不多,可是感情不浅。
檀逸之不再打趣,抬手摸向车厢备好的果盒,打开拿出了一盒“桃花酥”,不知想到了什么,微微一笑。
“哇,王兄你怎么这样善解人意,知道我刚才在宫宴上没吃饱,这肚子早就饿了,居然还特意拿出糕点让我吃。”檀溪之边说,边伸手去拿,“好好的宴席上闹了一场刺客,谁还有心思吃东西啊……”
结果拿了个空,又尴尬的收回了悬在半空中的手。
他略一想便明白了,“这糕点不是给我的,那就是给王嫂的呗,那早说呀,白高兴了。”
檀逸之瞥了他一眼,“果盒里还有剩下的菊花水晶糕,自己拿。”
……
宁阳侯府依旧按照来时的马车,分为长房和二房两拨,所以萧廷和萧易安两人仍旧坐在同一辆马车里。
经过这会儿功夫,萧廷的神色已经恢复了正常,只是他衣摆上残留的血迹仍旧提醒着刚才发生的事情。
他看了坐在马车对面的萧易安一眼,然后皱起眉来。
心想面对方才的生死之事,她怎么能保持如此的淡定,非但没有露出惊慌失措,还像个没事儿人似的。
这样的从容淡定,如果不是因为自身足够镇定,就是因为早就知道了行刺计划,所以才不意外不害怕。
萧廷轻咳两声,试探道:“方才那群刺客来袭,你没被吓到吧。”
“我没事。”萧易安淡淡的回说,“看您倒是被吓得不轻。”
问话被噎了回来,萧廷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但是被萧易安这个小辈嘲笑也不是第一次了,一回生二回熟,他是个厚脸皮,索性就当根本没听到这句话。
马车缓缓地行驶着,约莫过了一盏茶时间,行至半路,突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