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不躁,一举一动的慢慢减去多余的枝叶。
周毓听这话中的分量,不由得说,“父亲,到底怎么个富贵至极?这话我怎么听不明白?”
“天下最富贵的人还用说吗?”
周祈看都不看儿子一眼,目光凝聚在那盛开的牡丹上,似乎那花草要吸引人的多。
周毓听了这话,不禁吓得一哆嗦,天下间最尊贵的位置,那还能有谁!
莫非……
他皱着眉,“可是,如今楚王和齐王是夺嫡的热门人选,可是两人又早已经有了王妃,怎么可能再娶萧易安为妻呢?”
周毓所猜的终归还是窄了,只想到皇后之位,天下女子最尊贵的位置不就是那个吗。
又想到楚王慕容旻和齐王慕容晟,两人都有正妃,而且都不像是利欲熏心,抛弃原配结发夫妻的人,这里面又哪里有萧易安的什么事情。
其父周祈此刻才慢慢的回头看了他一眼,面露深意的说:“你的眼界终究还是浅了,谁说最尊贵的位子,就止步于皇后之位了?”
在皇后之上,那就只有皇帝。
周毓震惊到说不出话来,难道这萧易安还能效仿女皇则天,能登基为帝?
她只是一个普通的侯府小姐,还是庶出,无背景无权势,更别提没有兵力,没有任何依仗的靠山。
在这种情况下,连空手夺白刃都不可能,更何况是空手套一个江山。
这可比刚才还让人吃惊,可他偏偏知道,父亲的相面之术从未出过错,看人极准,至今为止还没有过一次错漏。
他父亲不是在开玩笑,也不是在随意的说些戏语,那最尊贵的位置,就是至尊之位。
他看着父亲认认真真修剪花草的背影,不由得缓缓地伸出衣袖,抹了一下额头上沁出的冷汗。
另一边,离开周府的萧易安,坐在马车上又将这锦盒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