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说出来也不光明。况且距离大夫人逝世的时间还不足一年,如果被祖母知道了,恐怕又要大发雷霆。”
“那小姐打算怎么办?”
“这件事情和咱们有什么关系呢,静观其变就是了。不必声张,也不必宣扬,纵然有什么后果静静的等着看热闹就是了。”
萧易安向后微微仰着,用手臂撑着脑袋,枕在靠椅上。
“丧期未满,莫说是三年,甚至还不满一年的时间。我那位“忠厚老实”的父亲,如果在这个时候又纳新人,那可真是太讽刺了。”
不过事实证明,萧廷是并不怕这些流言的。
准确的来说,是郑姨娘熟知他的心思,让他根本就无所顾忌。
别说侯府外面的人不知道,就算是侯府内的人,知之者也少之又少。
有知道的也不敢当面提起,含糊过去,又或者暗示一两句,不敢多谈,更别说外传了,因为侯爷下了命令,敢胡乱非议者,断舌处置。
萧廷去郑姨娘院内的次数,比往日更加多了。
只不过,原来是去看郑姨娘的,如今却次次都是去看新人的。什么都难免有个新鲜劲儿,萧廷现在就是如此,几日不见就想的和什么似的。
那位新人根本没有名分,也没有任何担忧祸患,甚至于连个妾也算不上,只能说是个通房丫头。
那丫鬟是从郑姨娘的房中选的,是个亲信贴心的人。
郑姨娘投其所好,挑的人也好,年纪轻,容貌好,身娇体软,尤其擅长唱小调,声音清脆如黄鹂莺莺婉转。
同样也是江南水乡出来的女子,性格温柔恬静,是萧廷最喜欢的那一类人。
有时萧廷公务繁忙,但是只要听她唱上一曲小调,便能忘却掉许多烦恼。
且年轻女子,腰肢柔软,自然有她说不尽的好处,这点又是郑姨娘所不能比的了。